两个人没一个认真听她说话的。

易秋实立马把嘴闭了，两条后腿一蹬跳出了霍远的怀抱，狠狠地瞪了霍远一眼，整只猫埋进了枕头里，自闭了。

可是她没能自闭多久，因为片刻之后进入网络调查的爱丽丝突然回来了，冲他们摊了摊手说：“标记消失了。”

这下不止霍远，连易秋实都皱起了眉头。

爱丽丝留下了标记和传统印象里的标记并不一样，这种标记是镌刻于游戏人物内部的，只要游戏人物在游戏里就会显示标记，相当于把一个标记刻入灵魂，独一无二。就算下线了标记也会显示最后的下线地点，从来没有消失一说。

除非……这人删号了。

可能吗？

霍远沉吟片刻，说：“查一下他名下的财产和势力有什么变动。”

爱丽丝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睁开眼睛说：“名下有一个药剂铺，没有转卖，所属人也没有变更，有一个小型帮会，帮主的职位没有变更，只不过已经两天没上线了。”

不像是要删号告别游戏的样子，可标记就是这么消失了。

除非他在现实中突然死了，所以标记才这么消失了。

霍远：“现实中查一下。”

爱丽丝比了个ok的手势，又一次把意识沉入了网络。

这一次用的时间久了一点，睁开眼睛之后语速飞快的说：“人活得好好的，现实中也没有删号记录，只不过两天前突然告别家人出国了，理由是游学。”

三个人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人活得好好的……没有删号……但标记确实是不在了。

爱丽丝幽幽的补充道：“我的标记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之后，易秋实从枕头上爬了起来，用低沉的猫叫声说：“真想只有一个……这个玩家，本质上已经被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