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涩,鸦睫颤抖着推拒他,“要不……明晚……”

这前脚祭奠亡夫冥寿,后脚就与新君缠绵……可叫她别扭。

但她言语中的些许抗拒之意却叫卫景珩的邪火烧的更旺,“不行……”

他吻过她的唇边,十分霸道,“必须今晚。”

掐住她细软的腰肢,帝王俯身垂首下去。

殿内炭火燃烧的旺,帐内的火却一点也不弱,须臾,隐约娇吟从开着两指宽的窗户中溢出,寒天里倒很有几分春色盎然。

“阿禾,说,朕是不是比他强……”

“嗯?还不说么?那朕……”

女人耐不得如此,很快就败下阵来。

“……陛下,您,厉,害……”

这一句破碎破碎的声音格外媚色生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