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今国母,你怕什么?队长哪里敢为难你?”
烛光下林路青涩的面庞正与皇后有那么四五分相似。
他也垂首跟着干笑了几声,掩饰眸中的恐慌与艳色。
……
第二日皇后被禁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宫阙,虞亦禾对此毫不意外,皇后以势逼迫帝王,帝王能对她恢复如初才是怪事。
大抵是又做什么事惹陛下生气了。
她瞧着桌上赵毅为她裁好的纸,雪白无瑕乃是上好的宣纸,虞亦禾觉得有些不妥。
“这么好纸,合该用来写词作赋,就这么折了实在可惜……”
想着,虞亦禾便唤清雪,“磨墨,本宫要题词。”
清雪立刻应答,倒了两滴茶水,拿起墨条迅速研磨,虞亦禾去换了窄袖,等她回来时,砚台上已有了墨水。
她提起笔润了润墨色,在纸上试了试,这才下笔,秀挺而有法度的字落在纸上,刚写完标题,清雪就开始欲言又止,她虽认识的字不多,但其中两个字还是认得的。
可她又不敢劝,又不晓得后头到底写上了什么,只好手上不停地磨墨,一边用眼神示意立在几步之外的赵毅去请扶娥姑姑。
幸亏这些日赵毅已经和清雪相熟,认出了她的口型,虽然不大明白,但还是悄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