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啊。”
虞亦禾没等她说完便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侯夫人愣住,“对……我当然知道……”
原本一直立在虞亦禾身后的清霜听到这一句话再也忍不住了,她红着眼睛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若是知道自己是宁宁的祖母,怎么会把小姐和宁宁赶回虞家,怎么会对我们在山上三年坐视不理呢!”
清霜说的愤怒又哀怨,闻着都能听出其中委屈和艰苦,这番话也穿过了屏风珠帘传到了内殿,进入了卫景珩的耳朵里。
即使当初已经看过这些,但文字总不如语言来的深刻,尤其是清霜这个丫头都如此悲愤,更何况是阿禾本人呢?
帝王为此揪心,前殿侯夫人却被这一句问到了,以至于支支吾吾许久不曾给出答案。
虞亦禾厌烦了与她虚与委蛇,直接了当询问她的来意。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侯夫人如释重负,当即也能说出几句软话。
“是我当年因为谭儿的死太伤心了,一时糊涂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她一脸懊悔地说着:“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已经大彻大悟了,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而且宁宁也是我们家的血脉,更是谭儿唯一的孩子,我实在不忍心让谭儿谱下无人……”
说到这里,侯夫人也潸然泪下,她擦拭着眼泪,“所以,今日我来是为了宁宁认祖归宗一事,北宁侯府的族谱上愿意写上宁宁的名字了。”
她这话说的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蹙眉,尤其是虞亦禾,她挑眉讥讽,“愿意写宁宁的名字?”
侯夫人眼中噙满泪水:“宁宁可是我们魏家的孩子啊!他当然应该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