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向辰死拦活拦,还是没拦住,眼睁睁看着他给程翊预约了一整个寒假的名师集训课程。

回来的路上是谈子渊开的车,晏向辰和程翊两人在后排大眼瞪小眼,十分默契地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一排心痛。

一个月一万八啊。

两个月就是三万六。

三万六啊!干点什么不行,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

谈子渊还一边安慰程翊:“放心,这个课是一对一的,比较有针对性,基础差点也不要紧,你有什么不会的不用不好意思,该问的就问。在这边上课就跟在学校差不多,一天十节课加一个自习。刘老师是我大学同学,我已经跟他打好招呼了,你有什么事情找他就行。”

晏向辰给程翊使了个眼色。

“……谢谢谈老师。”程翊有些生无可恋。

程翊的失眠在第三天夜里终于支撑不住了,脑袋沾了床眼睛就睁不开了,几乎已经脱离了“睡着”的范畴,直接奔着失去意识去了。

第二天早晨是晏向辰把他喊醒的,晏向辰抱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挑眉道:“不是生物钟吗?怎么,表坏了?”

程翊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垂着脑袋坐在被窝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浑身上下哪都不得劲:“几点了?”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说话尾音都带劈叉了。

“十点半了。”晏向辰说

程翊哑着嗓子问:“谈……”

晏向辰听他说话实在费劲儿,十分贴心地打断他:“上班了。”

程翊捏着自己的颈肉,表情有些痛苦地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