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按压在一尘不染的象牙白裙面上。

冲着上面多嗅几下,甚至用手抓起布料凑到眼前仔细琢磨:“嘶,这白霓裳上边绣的丹碧纹双凤,好眼熟!在哪看过呢?”

抬头一望,跌落在地,脸上扯出扭曲的笑容:“夫、夫人,您如何来的?”

白骨夫人笑吟吟挑起小狐妖的下巴:“狐儿,你说,夫人对你好不好?”

“好……好……”

“那你为何要跑呢?”

温软的指尖轻轻在下巴上划动,似乎是玩闹般,从下巴滑到脖子上,勾过喉结,从侧面攀到耳畔,捏着耳垂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