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难道要师父去嫁吗?师父又不通三十六变。”
“我嫁没问题啊。”
俩徒弟齐刷刷扭头,盯着自己的师父。
八戒:“师父,冷静。”
悟空拿出金箍棒:“师父,放心,我马上把八戒打成姑娘,塞上花轿。”
八戒:“大师兄,冷静!!”
天然子安抚徒弟们:“没事,听悟空你的说法,那似乎是为师的熟人,为师想借此机会见一见他。”
从日记本里知道的熟人。
大鹦鹉松一口气:“熟人好,熟人不用担心金蝉子你的花容月貌,被霸王硬上弓了。若是熟人能对金蝉子你硬得起来,我敬他是条汉子!”
天然子:“你这话,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啊。”
大鹦鹉:“金蝉子呀,你要对你自己有点逼数,你的脸唬唬外人罢。我们真是太了解你的本质,了解到压根起不来慕艾心思。”
天然子认真思考:“唔,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非常有自知之明.jpg
严肃:“所以,我靠的不是脸,我靠的是人格魅力来征服你们!”
大鹦鹉:“呸!”
天然子蹲在虎先锋面前,伸手。
虎先锋:“??”
虎先锋迟疑地把自己的手搭在天然子手心上。
天然子凝视。
虎先锋欲言又止,缓缓地换上另一只手。
天然子继续凝视。
虎先锋脸涨红:“你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绝对不会汪的!”
天然子眨眨眼睛,表情非常无辜:“你已经说了。”
虎先锋:“啊?我说了吗?”
晴天霹雳。
虎先锋抱着头:“对,我是说了。我真傻。”
似乎是没有注意,他本体的耳朵悄悄伸出来。
天然子手有些痒痒,到底没忍住,伸出手飞快捏一下,迎着对方惊恐的视线,拍拍他的头:“我问的是嫁衣在哪里!难道连嫁衣都没有?那也太寒酸了吧。”
虎先锋从轿子里抱出嫁衣,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对着天然子时结结巴巴:“你真的要穿啊,你们人不是挺在乎性别划分的吗?”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反串过话剧版的白雪公主呢。”天然子展开嫁衣一看,眉毛一撇,略有些嫌弃地弹一弹衣服:“至于布料……算了,凑合着穿吧。”
悟空皱眉:“师父,你是真的不介意吗?假使是因为封山的事情,并不需要你受那么大委屈,我直接打到他不敢阻拦我们,八抬大轿抬我们过去。”
天然子笑眯眯:“不委屈,真的不委屈,我是想顺道见一见旧日……”
重音:“好友。”
*
花轿重新出发,回转到山里,小妖们吹锣打鼓,比起去时多出来一只猴妖和一头猪妖。
一个体表油光水滑的黄毛貂鼠四仰八叉的躺在被子上,硕大的尾巴从帐子里垂出来,毛儿蓬松。
锣鼓声钻进帐中,黄毛貂鼠耳朵尖一动,用前肢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奇怪,怎么回来的那么快?附近可以娶的女人和母妖怪,不是全被本大王娶过一遍了吗?”
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床沿,忽然顿住,“那群家伙难道真的给本王抬公的回来?”
尾巴咻地缩回帐内,伸到胸口处,四肢并用抱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继续自言自语:“算了,公的就公的吧,脸能看便行,反正又不用真的洞房。”
啥,名声?别闹,从他疯狂收礼金开始,他再没有过名声这玩意!名声帮他带过钱回来吗!从来没有!
黄毛貂鼠打个滚,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掀开帘帐时,大貂已然变成古松雕的少年。
身上穿着一件新郎服,发间垂下两缬香勾勾,衣带半解,赤足行踏。
少年慵慵懒懒倚着门,指尖勾着腰间锦囊摇晃,虎先锋急匆匆跑进来,往少年脚前扑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