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员。”
徐行嘶声道:“他没来,那你来干嘛。”
“听说你要死了,我过来送送你。”邬与淮叹了口气,“毕竟托你的福,你们徐家有权限来这里探视的都进去了。我这个你曾经的师父,可不得来送你最后一程。”
徐行:“用不着,滚。”
邬与淮恍若未闻,只自顾自地把特意打包带来的一堆吃食挨个拆开,在徐行面前一字排开。顿时,食物的香气四散,几乎盖过了那股腐朽的血腥气。
邬与淮拆开筷子:“我特意点的,都是你当年爱吃的。看看,想吃什么,我喂你。”
徐行盯着邬与淮看了一会儿,然后冷嗤道:“那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伪善。”
“嘿,小兔崽子你……”邬与淮忍了忍,把已经滑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少废话!吃什么!”
徐行毫不领情:“嘁,装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关到这个鬼地方是谁出的主意。”
“……那还不是因为你他娘把自己改造得跟个异形似的普通监狱关不了你啊?!”知道自己不该跟个快死的人计较,但邬与淮忍不了了,“海城没有特殊监狱!特殊监狱都太远了不方便审你!就这个原因没别的!!!”
“别把老子说的跟个公报私仇的小人似的,”邬与淮也不问了,直接挖起一勺咸蛋黄虾仁豆腐怼到了徐行嘴边,“张嘴!”
徐行本想拒绝,却在看清菜色的瞬间愣了愣,然后张嘴吃了下去。
他忽然那么乖巧,邬与淮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嗯?啊……这才对嘛,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倔驴……”邬与淮嘟囔道,然后赶在徐行开喷之前往他嘴里塞了几颗心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