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人伸手来擒,他就砍断对方的手;有人用武器来格,他就削断对方的器械。
异兽人的兽爪天生锋利,而徐行手上的那对更是精挑细选,不仅如此,还经过了二次加工。别说那些普通器械,就连防弹盾牌上都逐渐出现了裂痕。
人群后方,医疗救援小队抬着两台担架匆匆经过,一群异兽人跟在他们身后,每个异兽人身上都扛着一到两个仍旧昏迷不醒的同伴。
看见最前面那个担架上躺着的人,徐行的动作无意识地一顿。一片断裂的武器碎片从空中袭来,他躲闪不及,面颊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邬与淮在后方盯着那道伤口,开始思考将他就地击毙的可行性。
反正他无妻无子光棍一条还有个前任最高领导人的姥爷,徐家那些货就算想把他怎么样也得掂量掂量。
就在他思考的这一分钟内,场面却忽然失控。
徐行不知为何突然发起了疯,如果说刚才的他还是以防守为主,那么现在的他俨然就是一尊杀神。
最前方的两名持盾武警被砍倒在地,生死不明;邬与淮不再犹豫,抬手便将枪口对准了徐行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