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的力道,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徐行的手下们见状立即将手中的麻醉枪对准了谢清文,可被狠摔在地上的徐行却笑了。
“都把枪放下,没我的命令不许动他。”他吩咐道。
一旁的霍岑立即不赞同地啧出了声。徐行则随意地摆了摆手,道:
“没事,我有数。”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谢清文已经抱起墨虎走向了门边。
“你出不去的,”被摔了这么一下,徐行的情绪反而稳定了些,“这是特制的精钢门,强制上锁之后除了拥有权限的人,谁也没法将它打开。”
“而且现在你最好不要移动那只狗,”他半躺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谢清文,“控犬注射之后的半个小时,是异兽人最脆弱的时候。一不留神,可能只是一个轻微的磕碰,都能让它们当场断气。”
谢清文顿时停在了原地。挣扎过后,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墨虎放回了手术台上。
他不知道徐行话里的真假,但他不敢拿墨虎的命去赌。
“为什么?”谢清文看着徐行,说出了进入这间手术室之后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脑,可徐行明白谢清文话里的意思。
他是在问他为什么要绑架墨虎,也是在问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手术室的大门被没能挤进室内的异兽人们砸得邦邦响,徐行的眼神从门上扫过,又在晕了一地的异兽人身上转了一圈,才答非所问道:
“原来你动起心来,是这个样子的。”
“你明知道,落到我手里的异兽人都是什么下场,但你依然可以为了救这一个狗男人,牺牲那么多个异兽人。”徐行语带嘲讽,内心醋意翻涌,“就为了他,你连你的原则都不要了吗?”
“你问我为什么,刚好,我也想问问你。”徐行站起身来,“为什么,要跟这么个异兽人在一起?他究竟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连人都不想当了,跑去和畜生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