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用不着这么对我吧?”我干笑了声,一开口,声音沙哑绵软,有气无力的,想起昏迷前流了鼻血,我顿觉不妙,垂眸一扫,下边赫然撑着帐篷超频引发的症状居然还没过去。
“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并拢双膝,试图遮掩,可脚踝一紧,竟被他攥牢了。内侧与他的军裤摩擦,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我敏感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偏偏还不能动弹无法纾解。
“你们老板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通讯器都取出来了还拼命要逃回他身边?”他与我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与我交织纠缠,“我养了你整整五年,我教导你,保护你,给你吃给你穿,是条狗也养熟了!狗都知恩图报,可你呢薄知惑?我为了你......十年前你在我为了你抛弃一切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弃我而去,远走高飞,断联消失,十年后又一次背弃了我,我怎么养出一条你这样的白眼狼?”
他咬牙切齿,眼尾煞红,似是爆发出了积攒多年的怒气,冰川变成了岩浆喷发的火山,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薄翊川,心头震颤不已原来他是这样在乎我的离去,比我以为得要在乎的多。
他当年是为了我才离开薄家的?
“哥,我.....”
鼻腔发酸,千言万语梗在我的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我被他一把翻过面去,抓住后颈,摁在墙上,然后“啪”地一下,我的臀上袭来一道剧痛,回眸一看,他手里赫然拎着一根军警用的橡胶棍,这一棍下去,我臀上顷刻肿起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火辣辣的疼,可要命的是这疼非但没让我消火,反而火上浇油。
“哥.....”我喘息着哀叫起来,求他,“等会再打.....”
“你还当我是你哥?”薄翊川厉声质问,手起棍落,疾风骤雨一般招呼上来,抽得啪啪作响,内裤没几下就烂碎不堪,我避无可避,像条被渔夫摔打的泥鳅一样左扭右躲,磨来蹭去,绵绵密密的快意如潮水从下边渐渐蔓延,随着被抽打的痛感攀升成惊涛骇浪,我禁不住喊出声来,“哥,啊!啊!!别打了!”
军棍在我的臀上重重弹跳,从高峰落到深谷,我面如火烧,本能地扭动躲闪,可我越躲,军棍就越往那儿招呼,我几乎都要怀疑薄翊川是故意的,可我没有证据,军棍抽打的频率越来越快,数次正中靶心,突然下边一热,他居然从后边掌控住了我。
“唔,哥!”我仰起头,失声惊叫。
“敢这么对我,我会教你知道厉害!”
临门一脚被他堵住了闸门,血液逆流,我浑身发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不要了,停下!!!”
他变本加厉,军棍正中沟中靶心,将进未进,似乎随时都能突破禁区。
“呜,不要,哥,不要碰那里!”
我满脸是泪,摇着头。大汗淋漓,十指抓挠,将枕头抠出数个窟窿。“哥,啊我错了!!”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折磨,我哭叫起来。
求饶认错的话一喊出口,他便松了手。
身子被他一翻过来,我就仿佛溃堤洪水。
薄翊川就这么俯视着我,将我丑态尽收眼底。
第65章 临渊
我还未泄完,他就欺身而下,将我重重吻住。
“唔!”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哪里遭得住被他亲吻,本能地分开齿关迎合,舌刃侵入列列齿缝,侵略扫荡,凶狠野蛮,透着十足的惩罚意味,我被吻到溃不成军,喘不上气,缺氧眩晕的当口,忽然感到膝盖被分开摁住,轻微的咔哒声传来,那是解皮带扣的动静。
粗糙的枪茧顺脊椎滑下去,抵达尾骨,触到了我的禁区。
我一个激灵,摇摇头:“哥…哥,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
他盯着我,眼神很暗,令我心底发毛,尾骨末梢的触碰却挪了开来,他站起来,系上了解开的皮带扣,下颌紧了紧,进了洗手间。
我松了口气,浑身瘫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味,底下更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