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了顶腮,冷笑起来:“你这服务还挺周到。”
“那可不,都是经验。”我笑了笑,给他把眼睛蒙上了。这一蒙,我就不禁心跳一阵狂跳,茶金领带遮了他双眼,却露着他那枚观音痣与挺直鼻梁下线条清冷的唇,禁欲至极,也情色至极。
我没忍住,捏住他的下巴就凑了上去,双唇一触,他就浑身一震,一翻身将我压在了下边,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一双小腿被他双手紧扣,膝间一烫。这不是,腿.....那个什么啊吗?我瞠目结舌,这种凭直男本能会想到的爽法我这惯常做1的还真是想不到。
床架一摇一晃嘎吱作响起来,虽然只是用腿,却仍让我生出了一种做0的错觉,我登时软了,可实在不忍心这时打断薄翊川,毕竟倒车入库对身体不好,只得咬牙忍着,任他制着吻到头晕目眩。
可前中期我还算忍得了,能保持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到最后阶段他托着我的臀开始加速时,我却忍无可忍,双手胡乱抓挠,把他咬得满嘴是血,但这也丝毫没妨碍他登顶,等到湿意蔓延到尾椎时我终于原地爆炸,一把将他推开冲进了洗手间。从镜子里一看,哪儿哪儿都给磨红了,他的东西滴滴答答往下淌,和被轧了简直没两样,我洗干净,在洗手间独处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推门一眼看见薄翊川摸着自己渗血的唇,嘶嘶吸气,颈侧肩上全是我挠出来的血痕,估摸着背上更恐怖,我又不禁心疼了。
可心疼归心疼,要是倒回刚才,我还是会忍不住这么干。
“不好意思啊,我床品不太好。对方太强势的话,我反应会比较激烈。”我抿了抿唇,“要不要叫人买点药?我们也还需要裤子。”
“太强势?”他扯了张纸擦了擦唇上的血,看向我,黑眸沉沉,“我阿爸很温柔?”
“啊,嗯。”我一愣,否认和薄隆昌做过就太假了,只好点了点头。
他不说话了,脸黑得像锅底炭,大抵又想到缇亚,在想象中和薄隆昌较劲去了,隔了好一会才拿起手机打电话让买药和裤子。
“少校,东西买来了。”
听见敲门声,我去开门时,那俩保镖都不敢抬头看我,想也知道是因为他们在门外听了一晚,这房里的动静对他们刺激不小,接过袋子,一份报纸也被递了过来:“少校,王室发布特别公告了。”
“拿来。”
什么特别公告?
见薄翊川展开报纸,我好奇看去,一眼便瞧见那醒目的头版头条:“前陆军元帅帕察拉公爵涉潜艇采购弊案遭调查,王室下令彻查“叛国级腐败”,8月16日晚7点,迦楼罗第七特种部队协特别案件调查厅突击搜查公爵家族在马六甲的百年宗祠,当场查获受贿物资.....
我一愕,帕公果然出事了,迦楼罗第七特种部队不就是薄翊川的部队吗?昨晚七点突击了帕察拉公爵在马六甲的百年宗祠?
是和我去办证之前他指挥的?坐在轮椅上都能这么狠?
“哇,大少好厉害啊,料事如神,雷厉风行,好犀利啊!”我鼓着掌,毫不吝啬的对他进行夸夸,怪不得他要在马六甲下船,原来不止是为了搞定我这个挡箭牌,顺便还把帕公老巢给铲了。
他抬眸扫了我一眼,脸色阴转多云,似乎心情好了点。
“叮”,他手机这时响了声,我瞥了眼,是电子简讯,看标题和报纸上是同一件事,我心说他还真是老派,能看手机新闻却要看报纸。趁他心情转好,我在床边坐下来,扯了扯他的袖子:“大少,我也算帮了你的忙,你是不是应该打赏一下我?”
“昨天不就问过你想要什么?”他扬起眉梢。
“新衣服,新鞋子,还有手机。我好歹现在身份是少校夫人,不是家仆了,怎么也得体面一点,免得给您丢人不是?”
薄翊川看了眼腕表:“走吧,去买你想要的。”
到了鸡场街的老牌手工西装店,我装模做样地在他面前试了几身套装,就躲在更衣室里给丁成发摩斯电码,让他通知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