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知惑双膝缠住了,他僵在那里,看着眼前人飞快解着自己束腰马甲上的系带,把里边的黑丝绸衬衫扯开,雪白的肩膀和胸口呈露在他眼皮底下,像乌云间乍泄的月光,跟着是被马甲紧紧勒住的细腰。 他真的受不了这个。 困住心爱的猎物是野兽的本性,是他们薄家的恶根,他把自己锁在笼子里,猎物却钻进笼子里来,割破了皮肉把鲜血喂给他喝。 薄翊川闭上眼,听见自己的牙关都在咯咯作响。 “薄知惑,我不想考0分。” 空气里安静了一两秒,薄知惑声线颤抖,像是急得快要哭了:“活下去才有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