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趴得大头朝下,像砧板上的鱼。

沙发闷闷地响,许知韵力气都没了。也亏得是质量好的东西,不然照他这折腾的架势,早都该塌了。

“还要去热那亚吗?”

他问?她,声?音绷着,汗水落在腰上。

“严聿!”许知韵反击,“谁要去热那亚?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