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楼池根本没用笔身和笔盖捅弄楼桥的脚心缓解痒意,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取下了笔盖,此时另一只大手正死死捏着少年剧烈挣扎的脚掌,另一只手捏着签字笔一笔一画的抵着楼桥的脚心写字。

楼桥不知道他写了什么,每一笔笔画都漫长的似乎从脚底直直划过,带着冲天的瘙痒和酥麻的快感直直的撞向楼桥的内颅,他尖叫着逼口喷出一股液体,溢在了刚穿上的内裤上,眼神涣散的只知道做无意义的挣扎。

车内手指戒尺捅透屄腔,脚底盖章烙印,是哥哥独属的小骚狗

少年的挣扎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掌控者更加兴奋,手指都忍不住微微用力,笔尖划过脚心的触感从酥麻转变为尖锐的痛感,应了楼桥的意愿,痛感立即驱散了蚀骨的瘙痒,快感升腾,楼桥从心底喘出一声被满足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