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而是温水,无味瞬时冲淡口腔内的酒精味道。
温沂就听他道了句,“有事。”
他轻啧一声,“你一个破老师能有什么事?”
江景行抬眸看向他,温沂连忙开口,“好好,我问我问。”言罢,见他移开了视线,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冤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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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曾惜和左乐开车往机场走,家里人那边她没时间回去一一解释,只好在电话里通知,让他们别担心自己,但是季茹听到她的话后,反而皱眉问她和江景行说过这事了吗?
曾惜顿时觉得江景行在她的母亲心里比她还重要,但还是开口说明了已经和他说过了。
季茹闻言就安心让她去了。
两人办理好托运后正好可以值机,两人在自己的位置坐好后,左乐仔细感受了一下舱内的温度问她冷不冷,见她要摇头又问她渴不渴。
曾惜扭头止住她想继续开问的想法,直言说着:“我没什么需要的,你别太紧张了。”
这是两人自曾惜出事后第一次工作,左乐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想让她舒服点,她可以理解,但总不能一直这样战战兢兢的。
左乐摸了摸鼻子,“好,我克制一下自己,你休息吧。”
见她安静了,曾惜才闭上眼休息。
Z市到S市的行程不远,坐飞机只要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曾惜昨晚处理工作室的事情还有布置后续安排一直到凌晨一点才睡,早上又起来收拾了行李和设备,睡眠时间根本不充裕。
到达S市后左乐叫的接机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待,从而这儿到潼西还需要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曾惜路上都是睡过来的,最后还是左乐把她叫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剧组安排的酒店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