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弥亚有些难耐,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得到过安抚了。

这几天他脖颈上的虫纹又开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但他不愿意割掉腺体。

那是江淮景唯一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如果深度标记都没有了,那他还能用什么证明江淮景曾经来过?

“我不会再要这件衣服了。”阿塔弥亚喘息道,他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江淮景堵住了嘴唇。

他们隔了好几个月都未能见面,再次见面总是有些控制不住。

仿佛是想将曾经流失的时间与美好全部都融入骨髓里。

江淮景这次的安抚很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克制,想怎么样就这么样,阿塔弥亚忍不住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