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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干什么?我现在陪着你不好吗?”那索罗像是有意和修斯作对,他半句不提与罗纳索有关的消息。
修斯心想那索罗算什么东西,一个连脸都没有的绷带虫,他要不是现在全身乏力被囚于此,早把他头拧下来了。
修斯把自己的被子往上拉,他平躺下去,开口道:“随便问问。”
那索罗走近修斯,他见修斯面色难看,无奈地揉了把他的银发,“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就让你见他。”
修斯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瞥了那索罗一眼,闷声嗯了一声。
那索罗没有在修斯病房久待,修斯夜间容易疲惫困倦,到晚上十点多,他两眼皮合一起都快睁不开了。
但他依旧时不时警惕地往那索罗身上看。
那索罗替他盖好被子,离开时顺手关上了病房里面的灯。整个房间里面瞬间被黑暗占据,那索罗在门口又看了眼修斯,修斯平躺在病床上,只留下了一道更深颜色的黑影。
“我是雌虫。”
那索罗关门的动作一顿,修斯的声音在空气中转瞬即逝,快得几乎让虫难以捕捉。
那索罗愣神了几秒,又不免感觉好笑。他看着里面那道一动不动的黑影,开口道:“我知道。”
他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