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的雄虫,他不知道要损失多少星币。
可怜这些脆弱的小雄虫身体都不好。
酒吧老板象征性地安慰了裴朔月几句,决定最后再压榨他一晚。
“裴朔月,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和我说,别硬撑着啊。知道吗?”老板拍了拍裴朔月的肩膀。
裴朔月点头道:“好的,老板。”
裴朔月换上工作服,他将卫衣里面的枪塞进最里面的衣服,用黑西装遮掩了起来。
他走进酒吧里面,几近爆炸的音乐从里面响起,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刺激着裴朔月的耳膜。
裴朔月走进里面,将视线转向了吧台。
他脚步停下来,眼眸稍稍眯起。
昆恩正拿着酒杯调酒,坐在他对面的那只雄虫似乎在和他争吵,他们两只虫之间的气氛即使隔着距离,也让裴朔月感到陌生和凝滞。
那只雄虫显然心情不佳,他和昆恩说了两句话,就戴上帽子走了出去。
裴朔月适时的转过身,他往后退到旁边的帘子里面,将头低了下来。
那只雄虫走路的速度很快,快步走过时卷起一阵喧嚣的热风。
裴朔月借着余光看向那只雄虫的面容,黑发灰眸,是之前消失了很久的比利。
裴朔月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比利打开门走入了外面,裴朔月才转身继续朝吧台位置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