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起来,也只是温度低了一点。
格瑞里拉将脸上那层皮做的真假难辨,连线条处的颜色都极为小心地藏在头发落下的区域里面,让外在的虫难以察觉。
裴朔月眼睛看向那一处的线条,为难道:“你等级比我高,我怎么撕下来?”
“那就没办法了。”格瑞里拉脸上也有些无奈。
他当着裴朔月的面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抑制剂,将那管抑制剂拆开包装放在了桌子上,“可惜我的发情期只能自已度过了。”
裴朔月眼神转瞬变化,他目光从那盒抑制剂上闪过,犹豫不定地开口问道:“我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当然了。”格瑞里拉转着手上的包装盒,他朝裴朔月微笑道,“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只要你能撕下来。”
裴朔月哦了一声,他拖长语调,在格瑞里拉拿起那管抑制剂时,突然从沙发后面压到了格瑞里拉身上。
裴朔月目的很明确,他按住格瑞里拉的脑袋,手掌快速朝他脸侧的线条处伸过去。
格瑞里拉极为敏感地低下头,他身体往下倾斜,借着空隙拽住了裴朔月的衣领。
裴朔月因为惯性往底下栽倒,他余光瞥见格瑞里拉的动作,即使被揪着衣领往下按,也还是不死心的伸手往格瑞里拉脸上够。
格瑞里拉把裴朔月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肩膀底下,他没费多少力气,继续把头仰了起来,“阁下,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裴朔月脸被压在格瑞里拉大腿处,他抬起头,脑门儿那处红了一片。
他抿了下唇,墨黑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上方,“你真不让我?”
格瑞里拉朝他弯了下眼眸,“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