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裴朔月没有说话,谢清衍瞥了他一眼,在旁边凉凉道:“做春梦了吧。”

“什么啊哥,才没有。”裴朔月立刻为自已辩解,他对上其余人的视线,又装模作样地拿着书往楼上走,他嘟嘟囔囔道,“我要去复习了。”

那不是春梦,分明就是有人向他表白。

裴朔月自已幻想了一会儿,他在楼上回想了一遍自已之前看到的场景,注意到写字的那个人的手指白皙修长,也尤为的骨节分明。

裴朔月找出了一个本子,他纠结了一下午,在纸上写下了最为普通的一句话。

“你是谁?”

他等着那个疼痛的发生。格瑞里拉找他的频率很高,裴朔月一天能连着十几次感受到胸口的异常。

果然,大约半小时之后,裴朔月胸口处的疼痛逐渐明显了起来。

格瑞里拉在之后给出了不像是回复的回复,“裴朔月。”

他只是写出了裴朔月的名字。裴朔月看着那上面的字迹,慢慢明白对面的人不愿意告诉他身份。

裴朔月也没有很执着于这一块儿,他问了对面那个人其余方面的问题,那个人倒是很大方的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