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背心。他坐在角落里面,从上方落下的光线隐约勾勒出他肌肉的轮廓。
裴朔月定睛看着视频里面卡纳斯的面容。酒吧里面的光线昏暗,裴朔月只偶尔看见他露出的瘦削下巴。
他手臂有力的敲击着鼓面,额角的湿发紧贴着皮肤,隔着屏幕裴朔月都能感受到他散发在周身的戾气与不爽情绪。
裴朔月仰面躺在沙发上,他面不改色地滑到下一个视频。
那些视频的内容几乎全都是卡纳斯打鼓的模样,他容貌锋利有辨识度,打架子鼓自带台风,一度成为酒吧里面许多雌虫追捧的对象。
但根据那些视频的拍摄时间,裴朔月也大概能推断出来卡纳斯的行踪。
他在酒吧里面的人气很高,但来酒吧玩的次数却很少。
最早的拍摄视频和第二次间隔了足足有八个月,卡纳斯每次都是冷着脸来里面敲鼓发泄情绪。
尽管如此,关于他的视频数量还是高达了几百个。
裴朔月一条一条视频翻着往下看。
最近的一条拍摄视频是两个月前,卡纳斯变了个手法玩鼓,那些震耳欲聋的声响令虫颤栗,也引得酒吧里面的雌虫一阵欢呼。
在视频的最后结尾处,卡纳斯接过了一只虫递过来的玫瑰花束。
裴朔月指尖停顿,他往后退了几秒,放大看了给卡纳斯献花的虫。
拍摄的视频模糊,但裴朔月也从中看出了那只虫的大概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