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您自重。”

宋时谨顿了一下,感到一阵心痛。

从前的阿塔弥亚虽然也会向他发脾气,但从来没有这样过。仿佛一个死物,丧失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

他不经意间看到阿塔弥亚衬衫上的血迹,顿时怒骂道:“该死!江淮景竟然这么对你!”

他说着,想要伸手去抚摸阿塔弥亚脖颈上的伤口。

阿塔弥亚立刻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阁下,我要回去了。”

“阿塔弥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