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
瓦勒蒂斯猛地醒了过来,他目光涣散,背后的囚衣都被一层薄薄的汗水浸湿。
他脖颈后的虫纹还有着细微的刺痛,瓦勒蒂斯捂住自已的虫纹,靠着墙壁半坐了起来。
黑暗中徒留他略显沉重的喘息声,瓦勒蒂斯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自已的床上走了下去。
他找到抽屉里面的抑制剂,动作熟练的往自已脖颈后打了一针。
瓦勒蒂斯在这之前已经打过了很多针抑制剂,他甚至不需要确定位置,直接按照以前的手感将抑制剂打进了虫纹里面。
之前的抑制剂都很有效果,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抑制剂的药效小了很多。
瓦勒蒂斯关上抽屉,凌晨的监狱寒冷又寂静,他穿着囚衣独自坐在椅子上,只在黑暗中慢慢按揉着自已的肩胛。
铁门的门把手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