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敛莫名的感受到一股违和感。

门口出现了交谈声,不一会儿,铁门的门把手动了两下,旋即整扇门就被军雌从外面打开了。

开门的军雌戴着第一军的军帽,他神情紧绷,帽檐底下的那双眼睛浅蓝又疏离,里面满是严肃的色彩。

“你们在干什么?”军雌环视了一周里面的场景,他快速看过瓦勒蒂斯,又将目光锁定在了周敛身上。

关押室地上扔着瓦勒蒂斯脱下的衣服,瓦勒蒂斯斜靠在床头没有说话,周敛站在军雌对面,他脖颈上明艳的吻痕显眼,监狱里的雌虫几乎一眼就看出来了里面的猫腻。

军雌像是在责问他们两只虫,眼睛却一直都盯着周敛。

瓦勒蒂斯等级过高,又与上将有所联系,监狱中的军雌轻易不会去招惹他。但周敛这个刚来的罪雌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无视监狱规定私自行动,甚至把门反锁在关押室里面乱搞,这些举动足够军雌抽周敛几十光鞭。

周敛早就摸清楚了这些军雌的尿性,他有了之前被审讯的经验,这次很干脆的把锅扔给了瓦勒蒂斯。

“瓦勒蒂斯,我……”周敛转头看向瓦勒蒂斯,他开口道,“我都听你的。”

军雌脸上的冷厉更甚,门外围观的罪雌中传出了嬉笑声,他们闻言纷纷将目光都聚集到了瓦勒蒂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