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被她灌了酒,糊涂了吧,裴越心想他竟然能由着她在书房做这等?事。
可裴越这个人,习惯嵌在骨子里轻易更改不了,都这样了,明怡以为今晚能宿在书房,可裴越硬生生打住势头,径直将她兜在他的氅衣里,抱回了长春堂。
明怡绝望地?埋在他怀里,甚至连挣脱的欲望都没了。
进?了屋,裴越将人放在拔步床上,看着她不施粉黛的模样,低声道?,
“我身上未洗,你且等?等?。”
他不能忍受未洗干净与她同房,更不能接受在书房做那等?事。
他是一家之主,书房侍卫林立,奴仆如云,该有的威严要有。
明怡默默点头。
大约是为了抚慰她,这一夜他极尽耐心,吻从她唇瓣流连至她耳珠及那起伏的山峦,甚至进?抵后也?很照顾她的感受,这是明怡觉着最顺畅的一次,代价就?是时辰有些久。
翌日?裴越夜值,当值时不论是他分管的衙门还是旁的各部,只要是递来的文书必须全部过目,等?到闲暇时,不知不觉已至亥时。
这个时辰裴越是要就?寝的,在内阁亦是如此,沈奇伺候他更衣洗漱,等?着人上了塌,便睡在门外的脚踏处。
裴越却睁着眼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