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怡被她看穿,讪讪将茶水饮尽,“哪有,我就是见这茶水发黄,还以为是烧酒,心想你这妮子什么时候好心给我备了酒来?”
有好肉却无好酒,实在是美中不足。
青禾轻哼一声,“酒你是别想了,袁夫子的话,您可要谨记,您的身子,可吃不得酒,得仔细养着。”
话落从腰间掏出一药瓶,拔出瓶塞,倒出一颗黑乎乎的药递给她,
“呐,快吃吧。”
明怡无奈,接过那颗药往嘴里一塞,借着一口茶艰难吞下,起身往外消食来。
外头化雪,正是最冷的时候,走了没多久便折回来。
这一夜裴越未归。
明怡睡得更好,没旁的,她睡觉其实并不是很老实,裴越在,她就得时刻提防自己干扰到他,他不在,明怡随心所欲。
裴越这一夜也补了个眠,无他,昨夜他只堪堪睡了两个时辰,这怎么够?索性借着当值在衙门安歇,身旁没有陌生人,他睡得踏实。
但第二日就不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