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她神色晦然,“我并非防你,实在是习性使然...”
裴越听到这,那抹不快已转为疼惜,只是到底不痛快,换谁床榻间被妻子伤了心情都不会好,更清楚地知道明怡还不信任他。
他偏眸过来,瞧着她,语气辨不出喜怒,“我无事,天还未亮,你穿得单薄,进去躺着。”
裴越去了外间,由付嬷嬷服侍穿上官服,便冒着风雪出门去了。
明怡回到床榻,沉默良久。
至天亮起床梳洗,青禾进来陪她用早膳时,见她脸色不对,
“姑娘,怎么了?”
明怡头疼解释,“今晨家主给我掖被褥时,我不小心伤了他。”
青禾呆了下,嘴里那口汤包差点掉下,“伤得严重吗?”
这是明怡最担心的,“我不清楚,他不让我瞧。”
青禾神色难尽,“虽说您如今是只病猫,可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稍稍用些力,便能折了姑爷的指。”
明怡:“.....”
越发不安了,匆忙塞了几口吃的,唤付嬷嬷进来,“替我备一身小厮衣裳。”
又与青禾道,“将跌打损伤药取来,我要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