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人身上受尽了。”
明怡失笑,主动含住他的唇,肆无忌惮搅进?他唇腔,二?人已不知多久没碰过彼此,这三月来压抑的情愫均在一刻被?点燃,腰间衣带一松,拼命挤进?彼此的身子里,从廊间到屋内木榻,短短几?步,走了不知几?时。
屋子里并?未燃灯,昏暗中他那双眼越发?深邃,如两坛幽水,荡人心魄,唇齿激烈地相撞,呼吸黏稠如胶,明怡双臂已探入他衣襟,正欲褪他衣衫,忽闻外头传来一声轻唤:
“宝儿,你把祖母枕边那个?箱盒搁哪去了...”
明怡一惊,连忙推开裴越,二?人慌忙整理衣裳,打木榻坐起。
明怡看了裴越一眼,见他俊脸带着几?分窘迫,笑了笑,将?外衫重新搭好,疾步迎出,
“祖母,这么晚了,您怎么跑我屋子里来了?”
老太太拄着拐杖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嗔怪道,“怎就来不得?晚膳时你不是说,今晚陪我睡?我等了你好一会儿,不见你来,诶...不对,”老太太耳力极是灵敏,“你今个?有点慌呀。”
明怡哭笑不得,往里一指,“我屋里多了个?男人,能不慌吗?”
老太太一阵惊讶,旋即露出惊喜,眼神往门?庭内望去,期盼道,“快快快,把人带出来给?祖母瞧瞧。”
裴越面?上闪现几?分窘迫,无奈至极,只能整好衣冠,打屋内迈出,来到老人家跟前,长揖道,“晚辈裴越,见过老夫人。”
第一次偷情就被?人家长辈逮着,裴越脸面?丢了个?干净。
老太太一听是他,嘴都咧去了耳后根,笑道,“裴家主,是你呀?怎么还翻起墙根来了?是我北定侯府门?檐不够宽阔,容不下裴家主的派头?”
这话半是打趣,半是含酸带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