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怡哭笑不得。
装模作样,也不嫌累得慌。
裴越抬手?揽住她腰身?将人带入怀里,明怡就这?般坐在他腿上,大抵不习惯这?样小鸟依人的姿势,她调整方位跨坐在他身?上,面朝他,
“我错了,今日不该怂恿十三弟饮酒。”
裴越没回这?话,搂住她腰间,将人圈在怀里,神情?严肃了几分,“青禾对你饮酒忌讳至深,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暗中查,还不如直截了当问。
这?话果然把明怡问住。
这?厮就是?敏锐,一个不慎就能被?他抓住把柄。
与其遮遮掩掩累得慌,还不如坦诚。
她指了指自己后背的伤,“三年前那次我们途遇土匪,我受了重伤,大夫交待过,要想伤疤不留痕,就得戒燥热之物,故而青禾不许我饮酒。”
这?话只?有一成真,这?些伤疤也不是?三年前留下的,已然很久很久了,青禾也不是?因这?些伤疤而不叫她饮酒。但这?般说也无?破绽。
可?裴越实在不好糊弄,他想起?年前老太医交待过的话,冷杉丸能治内伤,“那次受伤有多?严重?可?是?还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