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太吵了,不能在禁忌森林久待,得赶紧离开。”草鱼对这两个蠢货很不满, 他顺着罗丝的视线看过去, 贪婪从他混沌的金色眼珠里如同蛛丝爬开。
“瞧瞧, 荧脉部落卑微的歌者, 为咱准备了什么?”
“异端奈亚,为部落带来厄运,为我们带来好运。”昆杰吹了一记口哨, 笑?的猥琐,轻巧落在那处花苞形似窗户的开口处。
他把?手伸了进去。
昆杰感觉自己嗅到?了一种潮湿的气味, 脖颈处传来温热的黏腻感,让他本能觉得不太对劲。
“这是什么?”他把?那团黏糊糊的东西抓了下来。
在惨白的月光下,三人看清了昆杰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滩粘稠的黑泥。稀稀拉拉的泥水点子从他的指缝里流动, 欲掉不掉地悬在空中。
“真恶心。”草鱼骂了一句,“让你连根一起拔不是玩泥巴。”
他推了昆杰胸口一巴掌,直接翻窗跃进了屋子里:“在外?面?守着。”
这个向来不靠谱的同伴步伐踉跄着坐在了地上,可草鱼的那一巴掌根本没这样?大的力道。
“软蛋,不行?就?”罗丝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话语戛然而止。
她看见血色的光芒在那坨黑泥里流动, 转瞬钻进了昆杰的鼻孔和?仅剩的一只眼睛里。
“我说。”罗丝嫌恶地拧紧眉头,“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磕树蛙吗?”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 她也从窗户直接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