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摘了点灯花回来。
现在,她醒了。
罗伊爬到她的肩膀上,很想很想问她,有好一点点吗?
但他知道,她不会听懂自?己在说什么,歌者?能和灵缠有微妙的心灵感应,可他毕竟不是真的灵缠。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丽莎难以置信。
每当她发现这只?小水母的神奇之处,它?总能意外带给她新的惊喜。
如果?没有它?的话,自?己就算不会冻死,淋上一场雨保不准也会感冒,在没有药物?的野外,伤口和疾病是活下去的两大难关?。
它?看起?来听不懂她说话,但却能对她的声音做出?反应,非常亲昵地贴了贴她的脸颊,然后又落在她的肚子上,团成圆鼓鼓的小球待在那里。
丽莎发现她的头发都被妥帖地捞在毯子里,一点儿也没湿,这个小小的吊床在白花的烘烤下温暖极了。
她的手放在小水母身上,感觉自?己的心又软又涨呼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它?。
丽莎想说谢谢,又觉得太轻,它?已经帮了她好多次,如果?说先前都是无?意,只?是出?于保护治愈同伴的本能,那么这一次呢?它?表现出?来的能力与智慧不可小觑。
它?恐怕能预知天气?,也不知道这么小的身子是怎么完成这些?的,难道像上次那样召唤了它?的同伴吗?丽莎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一只?小水母抱一朵小白花艰难在雨里飘摇。
她想笑,又感觉自?己傻呼呼的。
现在丽莎才发现,这个漏风又进水的“石洞”似乎是某种生物?的骨头,之前只?是漏在外面的部分太少,所以她完全没看出?来,现在这么看还有些?怪惊悚的。
肚子终于稍微缓过来一点点,叽里咕噜的感觉空得厉害,她应该吃点东西,也不知道饼干虫有没有泡水。
幸运的是,它?们都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