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等的。
她懊恼地转过身,这不对,他们不该是平等的,她是要把他踩在脚底的。
“不许……”正想纠正,却见?他重新执笔,又在先前的纸上重新落了两个字澄澄。
澄澄和岁初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相?互依偎着,远比琴上刻上的两个字要清晰得多。
原来这两个名字,如此般配。
“澄澄是属于阿初的。”他说?完,将写了名字的纸献宝似的放到她手心里,“永远都是阿初的。”
岁初见?惯了男人的好话,别人说?什么海誓山盟说?得信誓旦旦,守得住誓言的又有几人?拿着万两黄金捧到她面前说?“永远”的,殷晚澄不是第一个,她向来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从殷晚澄嘴里说?出来的“永远”,她有一瞬间的怔愣,莫名的,下意识便要信了。
但他现在是个傻子,毫无神智下,他或许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为了讨好她。
可他笑得太纯粹,几乎被他的笑容蛊惑了,岁初开口:“空口无凭,兴许哪一天就反悔了,我才不信。”
“不反悔。”他又着急了,往她身边靠近几分,“怎样才能?信我?要不,给我留记号吧?澄澄的身上,都可以?留,这样,我就不能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