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帮这玩意赔罪而饮酒,那这碗,你不会不给面子吧?”蔺盈盈挑衅道。
什么心不言而喻。
岁初可以搪塞推辞,她不愿意喝的,哪怕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会喝一口。
这东西不该到她肚子里,而是应该泼到对方脸上。
“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我不胜酒力,回仙界还要当值,喝多了可不行啊,我看,便以茶代酒,我这来一趟也该走了,岁初,一会你送送我。”郁肃站起身,准备换掉碗中酒水,蔺盈盈却抢先一步道,“她又不当值,这是四山的情义,大家?都能喝,荫山为什么偏偏不行?”
手中碗一空,却是殷晚澄夺过去?,来不及说什么,他仰头便灌了下去?。岁初夺下来的时?候,一碗酒已经被他喝得只?剩了底。
“澄澄是荫山的妖,我替她。”他大概是被这酒辣到了喉咙,表情有些不自然,甩甩脑袋,“主人不舒服,你逼她,你是坏人。”
郁肃看着这一幕,拉过岁初耳语道:“虽然上神愚傻,但却懂得维护你,对你真不错。”
岁初沉默片刻,摇头:“可他不是殷晚澄。”
如?果是殷晚澄,估计只?会冷眼旁观,任由旁人如?何嗤笑她都不会出言维护。
澄澄不是殷晚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