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有从一而终,也不会有全心都只是我的人。”
更别提那副皮囊之下的人,是不是狼心狗肺的禽兽。
至今她还能回忆起那刺骨窒息的痛意。
耳边一阵嗡鸣,周围嘈杂的声响都模糊了,桌上烈酒飘起的辛辣味道舔舐着她的周身,有些梦魇般的画面不停闪回……
是一个雪夜,比雪还冷的是那个人的眼神,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毫无生命的死物。
她死死地掐着手掌心,身体的痛总能覆盖过往的痛,她以前就是这样逃离的。
她在回忆里挣扎,有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一把从噩梦中脱离,回到真实的人间。
唱词还在继续,那只手没有松开,带着刚才未褪下的滚烫,强硬着宣告他的存在,她抬眸,对上一双担忧的纯净眼瞳。
过去这么多年,她已经不是一条没有心机的小蛇了,现在的她能分辨虚情假意,但这双,看不太透。
像春日的清泉,柔软,纯澈。
“主人,你不舒服吗?”
他扬起衣摆,攥着方帕,小心翼翼,一点点为她擦拭头上渗出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