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肿胀,像是雪地里红梅,先前只是一个小骨朵,如今已过于成熟、像是含苞待放了。
她最近尤其喜欢这两点?,时?常说:“你娘子没?有这样?对你吧?”
他不自禁地用手顺着脖颈抚下去?,像她一样?拂过他的脖颈,腰间,腰腹……反馈给?他的感受,和她给?他的终归是不一样?的。
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躯体,怎么也会比毛头小子的身体要好上百倍吧?
早晚会对小孩子失去?兴趣的。
……等等,他在想什么?
他懊恼地将身子沉了沉,隐没?在氤氲的水汽里,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冲刷着纷乱的思绪。
跟他有什么关系?
手臂烦躁地挥落,溅起巨大水花。
羲缘坐在院子里翻看着姻缘书上的名字,隐约听见有人坐在了对面,他抬头望去?,见殷晚澄湿着头发,只裹了一身松散的外袍,水珠从发尾滴落洇湿了布料,隐约勾勒出他紧实的线条。
“你怎么不擦干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