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将整个人?埋进了里面?。
他心里满是自我厌弃,忽略了身上一股说不上来的力?突飞猛进地增长。
连续五日了,他都在做一个相?同的梦。
梦中,大片红梅树掩映着竹楼,他和她?坐在竹楼里,煮茶弹琴,酿酒对饮,恬淡幸福得仿佛就是一生了。
明?明?是梦,却像真正发生过一样。
他阖上眼,仍能体会到梦里对她?不可割舍的情感?和无法忽视的酸涩。
那股情绪是,很想很想和她?在一起?。
*
岁初在荫山后院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月昇瞧着她?这副惬意慵懒的模样,仿佛一瞬回到了千年前。
殷晚澄还在的时候。
她?的欢喜到底还是和殷晚澄有关。
他酸溜溜的开口:“阿初,近几天,你心情不错。”
她?当然心情不错,知道殷晚澄还活着,每天夜里还能见到活生生的他,对她?来讲,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心情好,月昇上门时也没?有被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