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经意”撩开了袖口,露出几道还流着血没有处理的抓痕,抓痕深可见皮肉,在纤细白皙的手臂上?显得有些狰狞。

他别过脸,已经意识到了那是谁的杰作。

“我?不是故意的……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推开我??”

到嘴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她又特意将那截手臂伸到他面?前去,谎言张口就来,“你把我?弄成这样,穿好衣服便跑了,你可知原本我?都与人说亲了?我?解释不出这痕迹从何而来,婚事吹了,人人都说我?生活不检点,没人愿意娶我?。”

“可怜我?正如花似玉的年纪,没了夫君,又没爹娘倚仗,孤零一身,谁知碰上?你这个不愿对我?负责的负心人……”

她说着,配合地落了几滴泪,看起来甚是可怜。

“我?只是要你脱衣服而已,又不是要你负责,更不是让你与我?做什么,可你却坏了我?的名?声……”

殷晚澄愈发愧疚,头垂的越来越低。

他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毁了人家?女子的名?声。

试探着伸出手,转念一想。

不对,她为何如此理直气壮,那日是她强迫他的,明明是他被摸了个遍,吃亏的应该是他呀……

“罢了。”岁初在他眸子亮起第一缕光之前,用?格外受伤的声音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没人要我?,我?也干脆投河算了。”

好容易从混乱的思?绪里扯开了一根线,又被她三言两?语重新搅的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