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东西,为什么偏偏把我丢了呢?”
他给不了岁初答案,只?说:“上神有自己的考量。”
岁初道:“考量就是,仙与妖不同路。”
她语气淡淡:“你?往后不必来了,我曾经告诉过殷晚澄,他若是死了,我会把他忘了,你?不时?来看我,我总会想起他。”
此后,岁初便对他们的登门?造访闭门?不见,连玄长衍诞辰也只?是带了礼物不曾现身。
虽是不再来往,但妖界还时?不时?传来她的动向,今日说她去人间喝了花酒,好?不快活,明日往荫山抬了几个小妖,日夜笙歌。辛烨质问过一句,岁初道:“我还年轻,你?不能?让我替他守一辈子寡吧?”
每每想到岁初说这?话的神态,辛烨总会替殷晚澄不值,那些人怎可与他的上神相提并?论?
但她说的不错,上神已不在,且是殷晚澄放她自由,他没资格要求岁初一直等着上神。
“不必了。”想到这?里,辛烨不免握紧了拳头?,对羲缘道,“她既然已与旁人诞下蛇蛋,自然与上神没?了缘分,上神如今是什么情形,已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蛇蛋,他眼中划过一抹怜惜。
岁初不知,一切尘埃落定,羲缘整理姻缘书时?,抬头?一望,红鸾树上纷飞的红绸让他稍愣。
那截红绸上,写的是殷晚澄与岁初的名字。
昔日殷晚澄亲手将红绸交给他,让他挂到仙界的红鸾树上去。
双生契虽然已经断掉,可在红绸上写下的名字,不仅与姻缘相连,命理也联系到了一起,若是缘分散了,红绸上的名字也会消去。
然而红绸上的名字仍旧清晰。
羲缘将红绸取下,激动地?差点?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