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她:“阿初。”

这次格外温柔缱绻,像恋人的低喃,一声“阿初”,所有?隔阂烟消云散。

吻落下去的时候,殷晚澄没?有?拒绝,发丝相缠,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如同?她此刻的心意,不再模糊,不再犹豫不决,未来?在她前面就是如此清晰。

她揽着他将他按在床榻,隔着薄薄的衣衫的阻碍,两人相接的地方,温度迅速攀升,她仍是觉得不够,还想离他更亲近些,伸手去解他的衣衫,修长的手指却握住她的腕骨。

“澄澄不想帮我吗?”

或是他仍是懵懂的,不知解下来?要做些什么,没?关系,她可以?教,哪怕她的行为?不算光明伟岸,不择手段,她也顾不得了。

她现在,就是要趁着他还未彻底恢复,把他变成自己的,哪怕是他清醒了也抵赖不得。

想到这,她的手伸向他腰间的带子,半是诱哄地与他说:“澄澄,让阿初舒服,可好?”

“阿初。”他伸手搭在她的腰身?,埋首在她的颈窝,滚烫的呼吸一下子烫在她身?上,他涩哑的嗓音散在黑夜里,“今夜,换一种玩法吧。”

烛火一晃,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后,唇落在她的颈间、锁骨,又试探着往下。

迷迷糊糊中视野一片漆黑,原是烛火灭了,只有?浅浅淡淡的月光落在他身?上,留影镜上也是一片漆黑。

有?些事?,不便留在镜中。

岁初感觉身?上有?一簇微弱的火苗,烧的她越发口中越发干渴。

“之前不是说让我在上,你是不是忘了……”

停在她身?上的人忽然停下来?,岁初抬头望向他,只见他眼尾红透,嘴唇翕张无数次,似乎在做心里建设:“怕累着阿初。”

“你会吗?”她向来?只过嘴瘾,可她觉得再怎么着也比一个傻子懂得多,如果他生涩,到时候疼的、难受的也是她自己。

她不介意引导他。

“看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