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一件披风,就在太师椅上将就了一夜。 他微微蹙眉,活动了僵硬的关节,便要上前去给白侍郎盖上氅子,却见他已经悠悠转醒了。 “尚青醒了?” “嗯,多谢老师。” 这氅子便是这屋子唯一暖和的东西了,昨夜他们商讨了一夜,好像是自己先睡去的。 老师大概是将这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无碍吃了早饭再走吧,省的这么早出去被人瞧见,还得徒增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