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白双猛地抬头,“我走不走得了与你何干?你是我什么人?”
这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还凶的快要咬人了。
汝漓愈发觉得心痒痒了,面上却眉头紧锁,说:“你要我如何?说便是了,只是我……不想见你这般难过的样子。”
急的他连敬辞都不再说,直接你我相称。
白双咬了咬唇,心道反正都事已至此,今日不得到个答案她心不甘情不愿!
她抓住了他的袖子问道:“你呢?可曾梦见过我,又可曾想见我?”
汝漓闻言又语塞了,他张了张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如何说得出口?
况且这白施主不是也嫁了人了么?就算夫妻不睦,她也未曾和离,即便自己不是出家人,也该与她保持着远远地距离。
白双急了,晃着他说:“想过我么?喜欢我么?”
话音一落,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