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冒,偏头痛。”
俞乜语气带着烦躁,含糊抱怨着:“明天就去剪头发。”
听到这幼稚的话,沈屿和轻笑一声,亲了她的唇角,低声哄了几句,俞乜才勉强坐直身子,抱着他,让他方便吹头发。
沈屿和抬手摩挲着她细软的墨发,拿着吹风机吹动起,
温凉的风轻轻拂来,俞乜稍睁开眼,看着面前人。
他穿着和她同款的浴袍,不过为了照顾她,他很明显是随意地擦了下,发梢还挂着水珠往下滴,领口宽敞露出的肌肤,也带着水汽。
眉眼专注,重回了往日的平静淡然,不似刚才浸染情.欲,眸色暗沉,满满都是占有与侵略。
沈屿和捏着指尖的发丝,仿佛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感受到她直白的视线,继续吹着头发,眼也没抬问:“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