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前几日在昏暗的休息室内,被钟凌口交的时候,两人淫乱的画面被傅河溪一览无余。

也就是说,先前傅河溪拿着画笔在忙个不停,作品内容竟是自己被口交的画面。

工笔确实不错,女人被肏的苏爽,双眼迷离妩媚,身下泥泞不堪,紧紧抓在穴口贪婪舔弄的男人头发的双手,清晰到可以看出发白的指骨。

抛开题材不讲,这果真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画作。

很难不欣赏。

如果主角不是自己的话。

白桃此刻又惊讶又慌乱,分别多年的好朋友发现自己竟然在学校玩口交,并且还把如此荒诞淫乱的画面给画下来了。

此刻应该选择杀人还是灭口?

*

白桃不太聪明的脑袋飞速旋转,此刻闪过无数杀人灭口而不留痕迹的死法。

听到一声叹息,一双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吓得发白的小脸,将脸转向另一边。

“才三年不见,你和钟凌就这么亲密了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剑眉微簇,俊美的脸上挂着极其不满。

“那天去学校报道的时候看到你还想着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比不上你给我的这么大个惊喜。”

白桃面露尴尬,心想,我也没想到会有人看到。

在国外呆了这几年,他应该见识不少,口交什么的,被他发现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白桃给自己洗脑,继而破罐子破摔:“意外,都是意外。”

凡事先多指责别人,少反思自己。

凡事先多指责别人,少反思自己。

“面对这种事你应该装作不知情,若无其事翻篇才对,画下来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瞪大双眼振振有词,语气真诚:“画的很好,下次不准再画了。”

颠倒黑白,模糊迂回,小笨蛋反应倒挺快。

傅河溪有些气到发笑,挂上一副委屈巴巴小可怜模样,如狗狗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桃。

“都是我的不好,是我回来的太晚了,才会让你无聊到找钟凌解闷。”

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极其失落又郁闷,金色碎发垂额,像只得不到宠爱的小狗可怜兮兮。

她有些于心不忍,开口:“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的。”

多个朋友少个敌人,日后身份暴露也不至于彻底走投无路。

听闻,小狗眼睛扑腾一下蹭亮。

“真的吗?那我可以拜托小桃帮我个忙吗?”

“当然啦,有什么我能能为你做的尽管开口。”

“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桃信誓旦旦,大言不惭。

眼前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随口答应会造成什么后果。

很久之后,在无数被爆肏在床的夜晚,她想起这句话都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地打醒嘴硬的自己。

*

布置的一尘不染的房间里,一双白皙天足踩在深灰色床单上,色差分明。

脚趾饱满圆润,像粒粒珍珠般可爱。

白桃全身上下只穿着不太合身的衬衫,衬衫宽松单薄,纽扣只系到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单薄的衬衫遮挡住少女胸前的风光,内衣堪堪住的下大半乳肉,一部分流离失所的乳肉被排挤,簇拥着抱团取暖。

黑色的蕾丝添加风情,一侧细带从单薄的松松垮垮的衬衫中显露。

半露不露,欲遮还迎更加诱人。

往下看去,衬衫长度只盖到大腿处,勾勒出暧昧的三角区,模模糊糊透露出黑色的小内内,一双修长粉嫩的双腿随意摆放。

少女双眼被黑色领带绑着,秀气鼻尖浸出点点水汽,贝齿轻咬,在朱红薄唇上留下一道红痕。

柔弱,无助,一看就很美味。

像是被献祭的少女,总能深掘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肆虐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