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死一边去!”里面传来莫言希的怒吼,夹杂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物落地声,打在房门上。
大家吓得退了一步。
不死心,再敲,就没声响了。
大家在门外干着急,却也丝毫没办法,赶紧给丈夫打手机。
一小时过去了,室内依旧没丝毫动静。莫先生满头大汗的赶来,身后跟着一位专业开锁的男人,同样是气喘吁吁。
“快快!把门打开!”莫夫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顾不上休息,焦急的催促。
门开了,人群涌进。
尖叫声,哭喊声,瞬间直冲云霄――地板上,莫言希直挺挺的躺着,脸色惨白,脑袋歪向一边。
莫夫人连爬带扑的冲到儿子身边,尖声的叫喊到:“儿――子!我的儿子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呀!我的天啊,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老胥!准备开车送少爷!随便给医院打个电话让他们做好准备。”莫先生一项的稳重也消失不见,出现了少有的慌张。
李妈也守在小主人身边,失声痛哭。老胥飞野似的跑下楼。
莫先生走到儿子身边,一把抱起莫言希,小跑着向楼下跑去。
莫言希的房间,顷刻之间人去楼空。
只留下傻愣着站在屋中央的米贝。
她脸色宁静,呼吸顺和,眼神安详如水,一切平淡无异。
似乎她刚才经历的是电视里一个平淡的广告,而不是谁谁服毒自杀了。
只的,女孩的脸比任何时候都苍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
一个TKV包房里,米贝坐在里边,面无表情的喝着泛着血色的红酒。庸懒的靠在乳白色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一个流行女星的MV,一个泳装少妇在里面悠闲晃荡着。
歌,唱得行云流水,却是空洞无味。
米贝又喝了口酒,仰头咽下。
包房门开了,米贝急切的转过头,是服务员,她失望的回过脸。
她在等人。
又过了半小时,门再次被推开,米贝转身一看,她来了。
米贝在这里等了2小时,她终于姗姗来迟。
“果然是你找我?”婉娩摇曳着身姿走到米贝身边,坐下,随手点了根烟,举动熟练的点起来。
“刚才那电话我一接,就发现不对,声音我从来没听过。是你找人打的吧?”婉娩吐了口烟,喷到空中。
米贝点头。
“嗯,是不是想知道,有关莫言希以前的事?”
米贝再点头。
“……呼……”婉娩这女人,抽烟挺猛的,喷了口烟雾后,她无聊的靠在沙发后背上,眯着眼睛,轻幽幽的回忆着。
“我爱过他。我知道他也爱过我。”
回忆一开始,就使米贝不舒服的挺了挺背。
“怎么?不乐意听了?”婉娩冷笑着说,手指缓慢的抚摸着沙发表面,像在欣赏什么玩物。
米贝叹了口气,顿了半秒,摇头。
“那我继续说了。其实这些事儿啊,我从来没向任何人说起过。啊――一直没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言希的另一个爱人,面对面的交谈呢!”婉娩微带挑衅的说。
米贝脸色变了,考虑该不该扭头走掉。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你上回让我吃苦,我不报复你我心里不平衡!哈哈哈哈!”婉娩笑得很爽朗,嘴里不知道是血红色的酒,还是本就那么红。
“两年前,我还在读高中,我认识了莫言希。本来早恋是很让家长头痛的事情,但是令人奇怪的事,莫言希的母亲却异常的喜欢我。还叫我干脆就搬过去住。当时还小,追求浪漫,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处,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言希平时粗枝大叶的,可是当你生一点小病时,他就会小题大做,很关心你。当然你也知道原因了,因为艾滋患者自身是脆弱的,他就担心别人身体也这么若不经风。莫言希的母亲呢,她想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