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一怔,只见陆涟青推开掖在身上的被褥,竟是对她敞开双手:“来。”

支在床前的温浓傻傻看着,忽而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以为本王会认不出来吗?”陆涟青说这话时,分明眼皮重得都要粘起来了,可他却说:“本王就是认不得你,也认得这颗痣。”

说话间,陆涟青捏住温浓柔软的耳垂,只稍轻轻一带,就把她给拥入怀。

一时间温浓不确定是被炽热的气浪冲晕了头,还是被他烧昏了脑袋的惊人之举给吓得懵圈。她稀里糊涂地想着,什么痣?她好像没有痣。

相较于温度异常的冰凉手脚,陆涟青的怀抱却是惊人的滚烫。这是一种病态的温度,明晃晃地告诉温浓他正烧得厉害,就连脑子都被烧得不好使了。

可鬼使神差的,温浓想让这一瞬能够稍微保持得再久一些。她低声咕哝:“要是我以后还害怕,你还愿意抱抱我么?”

“本王不是那种人。”

温浓呼吸一窒,听见他的声音低低传来:“本王不会再让你经历那样的事。”

再也不会让你经历上辈子的那些事。

听见陆涟青的呼吸变得平缓而稳定,温浓也随着放缓呼吸。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发现陆涟青已经精疲力竭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