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令你难做的。”

温浓跑来卖惨就是不想让这一家四口住在王府里撒野,好在温爹比她想象的还要知情识趣,甭管这个爹心里真正想法是什么,反正只要能约束得了陈氏母女就行。

温浓说完话起身要走,温爹百般不舍,急切唤道:“浓儿,你还记不记得爹给你说过的曹家世浚?”

听见这个意料之外的名字,温浓的心咯噔一下:“你不是说他早死了么,如今还提他做什么?”

“他没死。”似乎意识到这个名字背后的忌讳,温爹压低声音。

两年前曹世浚阵守的东苍门,正是信王三十万大军碾压的第一座城门,温爹以为他早已死在城门攻破的那一天,当初他也正是这么对温浓说的。

温浓暗暗皱眉:“你怎么知道他没死?”

“他曾上咱们家来,就在杨洪把我打伤没过几天。”温爹小声告诉她。即便曹世浚当年没死成,身上依然背负反叛罪,这身罪名还是信王定的,这里是信王府邸,要想活命自然不能胡乱声张。“他得知杨洪这么闹事,还说会帮我们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