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侧过身让禾禾进门,自己留在原地等虞光城。
今天他忙着去隔壁市给程时泽买药,没去公安局,一路上心里却一直记挂着禾禾被绑架的案子,也不知道绑匪被抓住了没有。
他可得好好问问光城。
虞光城一进单元门,看着程国生巴巴地站在一楼的楼道口,就明白师父想问什么,笑着开口:“放心吧,师父,绑匪抓住了,幕后主使也供出来了。”
在师父面前,虞光城终究是没压住藏了一天的得意,眉飞色舞道:“我家禾禾真是太机灵了!就因为她偷听到了绑匪的对话,我们还救出了被绑匪拐卖关押起来的十多名女孩!”
说完,他还臭屁地又补充了一句:“这孩子就随我!”
虞光城自从爱人上官婕去世,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寡言冷峻,只有偶尔在师父程国生夫妇面前才流露出几分孩子气。
程国生自然不会在爱徒开心的时候扫他的兴,笑着伸手虚点了点虞光城的头:“你啊你……快,进来坐,给我详细讲讲这个案子。”
绑匪抓到就好,他的心这下总算可以放回肚子里了。
……
大人在外面聊天,禾禾背着装番薯甜羹的小挎包,熟门熟路地跑到程时泽卧室,乖乖踮起脚尖敲门:“时泽哥哥快开门,禾禾来给你送糖水啦!”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禾禾侧了下身子,顺着小缝直接挤进门,一屁股坐在程时泽的床上:“这家番薯甜羹可好喝啦,时泽哥哥,等下次你来局里玩,我和雅雅阿姨带你去店里喝!”
她从小挎包里取出番薯甜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到程时泽的书桌上。
程时泽扫了眼包装完好的番薯甜羹,知道禾禾一路上肯定一直小心保护着,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嘴上却说:“我不爱喝甜的,你以后别专门给我带了,太麻烦了。”
禾禾听着也不恼,打开盖子,笑眯眯地舀了一勺往程时泽嘴边递,小脚还开心地晃晃:“很好喝的,时泽哥哥尝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