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没自私过，就让他自私一次。

死之前他会处理干净的。

凌清决盯着他的背影，无端觉得有几分孤寂落魄。他正想说话，孟疏又一下子跳起来，猛地抱住他，仰头看他，笑眼弯弯，“猫猫，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凌清决手伸到一半。

缩回去了。

原来是他多想了。

也对，孟疏这种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人怎么会难过？

他暗自松口气，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将手抚摸上孟疏的脊背，手心贴着对方单薄的背部，耳朵又红又烫，“……就只会说这么点？”

“你不同意啊？”孟疏笑得狡黠，指尖在他心口打着转，“你的心跳好像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