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在家中园子,与长辈姊妹一大家子同一处才是。

不过……偶尔一次,未尝不可。

“好呀。”

“单雯,沈琴清。”两旁栽满山茶花的走道上,徐徐步来一位笼着大氅的少女,素手举在喉前,将氅角拉起,体态纤弱,颦眉戚额。

“怎的才来?”

65、神壕文里拆红线...

约莫七八个女孩子围坐在室内,桌,椅,笔,墨,纸,砚,壁炉,柴火,除去些许物件便再无其他。

简陋到令人发指。

连屋外挂的牌子亦是直白得很。

陋室

“今日山茶花开得正好,不若来咏山茶花?”

一人提议,众人纷纷赞同,遂摊纸思索。

单雯苦恼,她最不擅诗词,办诗社次次垫底,真不懂过来写诗有什么好聚的_(:з」∠)_

“善善,你不写吗?”沈琴清歪头,单雯桌上的白纸和先前没啥变化。

“我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趁着众人不注意,单雯飞快掐掐闺蜜嫩乎乎的脸蛋:“要不你把脑子借给我?”

“我可以请你吃脑子,东街的豆腐脑?”沈琴清压低嗓子:“我们看完戏后偷偷吃。”